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乔唯一(yī )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(yào )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,你不用担心。乔仲兴说,万事有爸爸拦着呢,我不会让他们给容(róng )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,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,不用想其他的。
容隽闻言,长长(zhǎng )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(me )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(dà ),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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